“现在进去,怎么着也是个中兴元老吧?”
吴景看着嬉皮笑脸,其实已经有了定见。
林双木更是担忧;“都没听说渊虚天君有个准话儿,是不是还要再观望一阵?”
“他做他的,我做我的,只要是真往北去,同做屠魔之事,还怕找不到相见的机缘吗?”
“你这是异想天开……”
林双木也是无奈,吴景犯起混来,就是这模样,想要劝说,还要好好计较。
哪知他正费脑筋的时候,后面酒气扑鼻:
“兄台豪气!”
也是吴景的嗓门儿太高了,之前与人争执的董剡,此时主动凑过来,眼中朦胧,已是醉了八九分。
要说,以董剡阴沉的性子,不至于如此,只是一方面酒是当日北海鲸王酿出的好酒,一众同伴又看在渊虚天君的面上,不断捧他,刚刚更大涨一回脸,自他舍弃绝壁城那小宗派的首脑,义无反顾到北地三湖以来,何曾这么风光?
几方作用之下,他是真醉了。
此时此刻,见谁说渊虚天君的好话,他都觉得是至交,大有相见恨晚之心:“在下董剡,当年在天君寒微之时,也结了些交情,与旁人不同……”
他醉态可掬,重拍胸脯:“若老兄真有那意思,我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