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会选择在此时离开,并非是善心大发地给这对狗男女清场,而是因为他听出来姜然差不多快泄了。
他不愿也不能再听下去,他得赶紧找个地洞躲起来。
苏敬有自知之明,他必须是疯了才会继续杵在那儿当电灯泡。
果然,随着铁门重重合上的声音,房间里的气氛立时三刻变了天。
几近昏厥的姜然猛地揪住了沈伽唯脑后的短发,她刚一收拢拳头,那把浓密的黑缎马上绞住了五指。他结实的长颈微微一扬,目光低敛在姜然脸上。
天雷勾动地火的一瞥之后,沈伽唯也不顾头皮撕扯的疼痛,一个猛子便扎下来咬住她。
他的舌挤进她口中,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姜然吻成了一滩烂泥。
这个吻散发着滚滚高热,他从来没有这样绝望地吻过她。
即便是最蛟缠放纵的昼与夜,沈伽唯也极力隐忍着,不曾流露出半分失去平衡的癫狂。
姜然记不清他是什么时候放开她的了。
她只知道,他腰间摆动的力度越来越猛,几乎要蹭出火来。
“小然,你要弄死我。”
沈伽唯喉间溢出一声哀叹。
他就在天堂里,舒服地咬紧了牙关又松开。她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