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腕处的烫伤,她一早醒来就留意到了,当时手腕处隐隐作痛,她一时纳闷拆开纱布,便见到了铜钱一样大小的一处烫伤,似乎起过水泡,但是被处理过,擦的药膏的香味有两种,她识得。
头一种应该是那种比普通药膏要好一些的烫伤膏,这种药膏是黑乎乎的,但似乎涂在伤口上之后又被人擦去了,替换的是一种带着淡淡的兰花香气的药膏,雪白色的,半透明,阿曛一闻就知道这药膏便是当年凤漓给她涂在腿上的舒痕膏。
也许这种舒痕膏在宫廷中很普遍。阿曛想。
但手腕处的烫伤,其大小正好比她一直带在手腕处的瑶光珠大了一小圈,其形状跟瑶光珠一模一样,她在昨夜抚琴时,却是感到了瑶光珠的异动,而手腕处更是烫得厉害,自己莫不是被瑶光珠所伤?
昨夜那一群鸟被她的琴音给引来的,也是真的,瑶光珠又莫名其妙的将她烫伤,阿曛顿时有些害怕,自己都是两次重生的灵魂,莫不是这世上的事竟有更多想象不的存在?
虽说心中存在着诸种疑惑,对正处于少女时期的阿曛来说,小日子该如何舒坦,她就如何舒坦。
次日便拿着简老爹给的文书去了女学,入了天子班,阿曛本来就是来混一纸毕业文书的,所以于课业上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