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表姐有些一头雾水,问:“你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随后,又与她聊了两句就将电话给挂了。
吃饭的时候,这一家子都笑的颇为开心,朱子秀很矫情,不就是做了几碗菜吗,一顿饭下来一直咋咋呼呼的,每次我一动筷子,她就双手抱拳,双目炯炯的看着我,一副期待评价的样子。说真的,我真不觉得一个四十来的女人做这种动作很可爱。
晚餐接近尾声,顾晖也终于给我扯进了正题,“听说最近公司里在传当年你妈遗嘱的事情,当然那些话我是不信的,只不过当初你妈忽然去了,事后也就是她的私人助理过来宣读了遗嘱,仔细想起来我还没好好看过那份遗嘱。”
“您想看?可这东西也不在我这里啊,我一直将它保存在律师那里了。”
顾唯一原本是低着头吃饭的,我说完这话,她便忽然勾了一下唇,然后笑了笑,道:“爸,那都是别人瞎说的,伪造遗嘱可是犯法的,清城哪能那么做。”
“我也没说她伪造,我也是忽然想起来,当初没怎么看过,这不就好奇想看看吗。”
我只笑了一下没有多言。
之后的两天,我都会提前五到十分钟下班,坐在车子上,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