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将妇人搀回房中,周围看热闹的人陆续散了去,留下掌柜的面对一片狼藉很是无奈,好在有了那叠银票,也算是补回了损失。
妇人在几个女子的服侍下服了药,此是稍稍缓过了气,也不再咳血,对桩素二人很是感激:“奴家芙蓉,两位不嫌弃可称句‘芙妈’。我们一行是从洛阳来参加花魁节的,这次多亏有姑娘出手相助才可脱险,不知如何感谢。”
桩素见她无恙,此时方松了口气,浅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各位没事就好。”
芙蓉在她一笑间仿佛捕捉到一缕异彩,一时竟然看地神滞,苏阕儿在一旁暗暗推了她一把才回神。看着苏阕儿担忧的神色,芙蓉想起方才她的所作所为,面色不由一沉:“阕儿,你可知错?”
苏阕儿一愣,既而在地上一跪,声色铿然:“阕儿不觉得有何过错。”
芙蓉心下感念,面上却是一板:“不顾花魁节的胜负,险些被沈三思抓走,就是错!你难道不知这场比试的意义吗?”
苏阕儿轻咬下唇,声色依旧清晰:“阕儿只知不可因为自己一人,让各姐妹陷入险境,即使可以再重新选择,阕儿依旧会这样做。我不觉得这有何过错!”
“你!”芙蓉怒起,手霍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