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因为外面的光太亮,习惯了昏暗的光线,让桩素不由微微地眯了眯眼。渐渐的,她看清了那一身的白衣。
父亲?桩素的眼不由微微张大。怎么也不会想到,第一个看到的竟然会是轻尘。
这里到处都是肮脏污浊的酒气,轻尘的出现,忽然间仿佛把压抑的氛围衬地一净。他抬步走了进来,眉心微微一蹙:“这么拙劣的酒,你们也喝的下去。”他轻声地抱怨,但恰是让所有人听了个清楚。
众人面上微怒。有人遭到挑衅按捺不住,取了把剑直直地刺了过去。
“小心。”桩素下意识地一声喊出。
她以为轻尘敢只身一人前来,总是懂得武功的,好歹是一叶盟的人。谁知那一剑刺去,他竟然躲也未躲,堪堪临近心口的位置,霍然间溢出血来。仿佛滴入水中的一点墨,遇水的渲染,那一片红瞬间无止尽地开始漫开。
桩素的眼被朱红刺痛,忽然感到全身的血液仿佛有僵,思维空白一片。
那个男子却依旧远远地站在那里,只是染血的白衣如冬日里的一朵红梅。
轻尘的背后闪出了一个人影,只一刀光闪,那个提剑的男人已经轰然倒地。这是桩素第一次看到燕北杀人,没有分毫花俏的动作,一招致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