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一脸嫌弃的拎的远了点,“去班纳那里看看,它喝了酒有没有什么问题。”
“知道了。”
“没事。”班纳只觉得这只兔子命大的很,喝了鱼缸水不说,还呛了咖啡,本以为长了教训这又喝了半杯酒,“酒精含量虽然说高了些,可意外的就是它似乎是能分解这些酒精,只需要给它吃一些解酒的东西就好了。”
他们把视线放在趴在治疗台上耍酒疯的幼兔,真的是觉得有些不太敢相信这只只是一只单纯的兔子了。
伊莎贝拉慢吞吞的爬起来,晃晃悠悠的用后腿有了几步,直接一头扎进托尼的肚子上,还发出几声嘿嘿嘿的声音。
托尼想把它拎的远一些,可这只幼兔紧紧的抓着他,他又不敢使劲扯开,只好低了头看着这只幼兔想干嘛。
伊莎贝拉眯着眼学着跟娜塔莎看的那些毫无营养的肥皂剧,抬起爪子试图挑起托尼的下巴,眯着眼一副‖=‖=‖=色‖=‖=‖=‖眯‖=‖=‖=‖眯的模样,还发出几声声音。
这明显就是想调‖=‖=‖戏托尼。
娜塔莎:……
班纳:……
托尼:……
谁教它的!!!
托尼满头青筋打算躲开这只幼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