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走到中间就走不动了,她蹲下来却发现这样前爪碰不到沙发,只好侧躺。
谁知道这一侧躺,反倒是彻底让她四脚朝天起来。
看着仰面躺在沙发上,耷拉着爪爪的、不停打嗝的幼兔,托尼跟娜塔莎觉得头疼的很。
伊莎贝拉砸吧砸吧嘴,黑豆眼还是盯着鱼缸里的五条金鱼,小小的打了个嗝。
肉嘟嘟的小身子随着每次打嗝都会抖一下,这只幼兔都打了好久的嗝了,他们也不敢伸手去抓这只幼兔,生怕它吐了。
或者……吐出来会更好吧。
托尼特地量了一下,这只幼兔喝了大概有多少水,这么一量……
至少得有五百毫升。
跟一瓶矿泉水一般重量的水,托尼真的是相当好奇,这只幼兔是怎么喝下这么多水的。
“会不会撑坏了?”
娜塔莎有些担忧,兔子是可以喝少量的水的,可这幼兔一下子喝这么多,会死的吧。
她伸手轻轻点了点幼兔高高凸起的小肚肚,里面可都是鱼缸里的水。
“还是得让它吐出来比较好。”托尼扶额,“鱼缸里的水不干净,要是喝了两三口无所谓,可这一下喝了半缸……”
他们俩正迷茫的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