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站了好一会,里面暖和的叫苏梓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太太闭着眼坐在里间的榻上,下人们低着头一声不吭,气氛很沉闷,苏梓萱捧着一株梅花跪在了当地。
老太太睁开眼,打量着苏梓萱,眼里渐渐显出了不喜,听得苏梓萱道:“孙女天生丑陋自生下就给侯府带来了无数麻烦,承父亲母亲祖母不弃养育成人,如此大恩孙女粉身碎骨难以回报。抄写经书不过是寄情于佛,只要一心向佛其他都不重要,孙女愿将经书全部转赠给二妹妹,对她人也只说经书全是二妹妹抄写,求祖母成全。”
苏老太太原以为苏梓萱是为了自己求情,却不想她如此深明大义,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亲自起身扶起了苏梓萱:“好孩子,难为你如此深明大义,祖母很是欣慰。”
苏梓萱有些羞涩的垂下眸,将手里的梅花向前捧出:“这是孙女送给祖母的。”
冬日的清晨寒冷,捧着花瓶的苏梓萱双手已然冻的通红,却仅仅只是为了要将一株梅花亲自孝敬给祖母,苏老太太觉得心里头有块柔软的地方被触动,连笑意都真实了起来:“白玉快接住大小姐的花,拿了手炉过来给大小姐暖手。”又自己将苏梓萱冻的通红的手握在手心:“怎么就冻成了这样,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