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朵家花呢。”梦露也跟着瞎搅和,“你怎么就从没考虑过他呢?”
“人家末末都说没那回事了。”王珊忍不住说。
“对,没兴趣。”末末赞同。
“算了,你那嘴巴比蚌壳还紧,啥都撬不出来,没意思。”虎妞耸耸肩走开了。
梦露看了末末一眼,莫名其妙地丢下一句“都不知道你在怕什么?”也走开了。
末末苦笑,对于傅沛,她还真的是怕了。
当年的她应该是脑袋被门挤了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吧。
那是黄昏,傅沛和她在校道上走,他一边走一边教她怎么用一只手指转篮球,她怎么都学不会,气恼地把篮球丢还给他。他抱着篮球,身上的白色校服因为被汗水浸湿而贴在身上,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一层金黄色,他微笑着说:“末末,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她被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低头,水泥地上两道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影子,她心底一暖,就点头了。
当天晚上,她眼前都是他的微笑,脑子里反复萦绕着他的声音:“末末,不如做我女朋友吧……末末,不如做我女朋友吧……末末,不如做我女朋友吧……末末……”
她当时是顶着众叛亲离的巨大压力和傅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