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嘀咕了,他要是连这一点都察觉不了,也枉做了她几万年的师父。但是他宁愿让她误会,也不愿意她记起前尘往事。
话虽这样说,回想起他假作无情的时候,她决绝转身离开的模样,心头还是免不了一疼。
算了,回去嘱咐另两个弟子一声,只告诉她,她曾有过一个师姐便好,旁的都不用提。不然万一她真伤了心,执意要走,他难道还要再装一次病。
他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一派平静,落在华岑眼睛里,便叫做冥顽不灵。
“行,我不和你说了,以后徒弟闹脾气的时候,可别来找我讨法子。”华岑摸了摸衣领下还挺新鲜的几道指甲印,向后靠坐着,“我儿子的礼呢?”
“我空手来的。”
“这样啊。”华岑掏掏耳朵,“哎呀,自打添了那胖小子,我这儿人手就不大够了,那群小精小怪哄孩子还差点,要不然把你家阿若借来帮几天忙?”
话音未落,便感到一道警告的目光投向他,“是阿糯,记清楚了。”
“得嘞,得嘞。”
在他的讪笑中,岚泽丢给他一个白眼,从袖中取出一件东西放到桌上。
一枚白晶石吊坠,稀奇的是中央嵌着一棵浅蓝色的小草,通体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