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扭的父亲。
老伯爵已经神志不清,他甚至无法辨别Almasy和玛利亚夫人。
他会紧握着玛利亚夫人的手,絮絮叨叨得说着自己一点也不爱他的母亲,娶她不过是被自己父亲逼迫继承皇室贵族头衔。
但并非不爱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四天,离开了匈牙利,随后穿过捷克,到了德国境内。
1936年,纳粹成为德国唯一政党已有3年,希特勒也独\裁了三年之久。
战争就像易燃物一样被他日益膨胀的野心堆在这里那里,只等着找机会把它引燃。
这次Almasy并没站在火山口上,我们应该能过上平静的日子。
事实证明,可以过平静日子,不是“一直”,而是“一段时间内”。
我们回到了故居。
它还停留在那个疗养院后面的林子里,布局仍旧与前世一模一样,深褐色的家具和地板,除了少了成堆具有收藏价值的书籍,其余一切都没变,甚至壁炉右侧的那道轻微凹痕仍在......
还真是不可思议!
两个小时之前它还属于疗养院中的一个老人。他很高兴跟Almasy达成交易,毕竟在疗养院里面热闹一些。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