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
“我知道。”她快速地说，立刻就把手放了下来。
“这是一种特别的药剂，是特制的，现在只有M国能少量生产，非常昂贵。它不会对人产生危害，不过神奇的是注射一周以后，会让女性产生乳汁……”
白芷像在听天方夜谭，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奇怪的药剂，是真的吗……
“你别紧张，我以前学过一点医，帮人注射没问题。”他温柔地解释，抓住她的左臂，用酒精棉轻轻擦拭了一下。
还没开始注射，她已经恐惧起来，咬了下唇，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程菲呵地笑了起来。
“不疼的。”他说，针已经刺进了她的静脉，透明的液体慢慢注射进去。
然后用酒精棉轻轻按住针眼，帮她按了好一会儿。
“疼吗？”他眼里含了笑意。
她点点头：“有点儿。”
“这么怕打针？”
“嗯。”她又点点头。
“好了，躺到床上去吧。”程菲将酒精棉扔进垃圾筒。
“我……不困。”白芷回答，“我现在能回去了吗？”
程菲不答话，只是看着她：“这么想回家？”
他为什么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