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我儿子都16岁了。”她说道，好像要向他证明什么似的。
“儿子？”程菲惊讶，这个女人已经生过孩子了吗，而且是个男孩……“你16岁就结婚了？”
“嗯。”女人点点头。
“你很爱你丈夫？”男人又问。其实这完全是不必要的问题，程菲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好奇。
“我很爱他。”女人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第4章 可以自己摘下胸罩吗
她很爱他……程菲看着眼前的女人，眼里带了一丝怜悯。
那个女人并没有看他，她似乎很矜持，微垂着眼，偶尔看他一眼也很害羞，并不是很漂亮，却让人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他爱你吗？”他很好奇她的答案。
白芷微怔，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爱，很爱”，可是现在……她不再那么肯定，甚至想到这些内心有一种痛苦在升起来。
“程先生，这个必须要答吗？”她抬起头看着他，又很快垂下眼眸，睫毛在面颊上形成两块小小的阴影。
他忽然有点心软，这些问题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为什么要问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且他还硬着心回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