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他看着言不周的背影,视线扫过其腰间,当下并未多嘴也进了屋。
直到日暮四合,天色将暗未暗。
两人才粗略浏览了一遍茅舍藏书,被堆放在外的都是道术相关书籍,理论篇、咒符篇、丹药篇等等,各种内容都有,效果真假暂且不可考。还有几大箱子封存起来的四书五经与笔记功课,都是从前孙长喜为考科举所读的书。
此中没有屋外泥坛的相关记录,更是不见孙长喜开始修道后的手稿,勉勉强强找到了半页残片。
其上字迹潦草中透着几分癫狂,‘想要在天愿做比翼鸟,我偏是不让。一个在水里,一个在火里,我就要让它们水火相隔,生死不复再见。’
白澒在道观里留下的手书不多,与箱中孙长喜所藏的课业笔记对比,可知水银怪并未刻意临摹原主的笔迹,或是他非常自信不会惹人怀疑。
这张残页是孙长喜的字迹,与之相对,泥坛封口处的的符箓文却是白澒所作。
“这里用了「它们」,代指的八成不是普通人类。”
展昭拿着残页思考起来。刚刚言不周提了两个要点,茅屋内的破损丹炉有水银怪的气息,而泥坛中是另外一种妖气。
有没有这种可能?生活接连受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