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刘经历!”木知府咒骂了一句,开始祈祷这次能平安度过。
万一真被査出来了,木家在南方也是望族,就算三皇子想定他的罪肯定也要一定的时间,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出海,海上任鱼跃,他就不信有人能抓住他。
木知府在江南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一些海外的情况,出东海往南航行一个月就可抵达其他国家,而这中途还会路过无数的岛屿,到时候自己占领一座,自立为王,说不定比现在还风光。
想好了退路,木知府也不是那么怕了,开始吆喝下人给他送茶送吃的,他还不是囚犯,有享受的权利。
滕誉得知后也只是笑笑,让人尽量满足木知府的要求,甚至还从外头找了个清倌送进去陪伴他。
“殿下,您何必如此厚待他?”韩青不明所以地问,在他眼里,这姓木的己经是个将死之人了,何必对他好呢?
“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在咱们手上,为了避免那些人狗急跳墙,对他好一点也没什么。”反正他也享受不了几天了。
滕誉这次南下可是做足了准备,很多证据在之前拉唐建下马时就找到了,这次不过是更加深入地调査,让证据更加丰满而己。
“派人看好那些官员,不准他们离开云锦城,也不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