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然。
可是对于祁谙便不同了,没有兄长在身边,她已经学会了自己洗脸,此时榕桓的动作倒是让她有些不自在了。
而榕桓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已经不是那个只到他腰间的小丫头了,这么做似乎是有些不妥。
不待榕桓多想,祁谙已经闭上眼睛仰起脸,嘴里还嘀咕着,“你轻点儿,我现在的皮肤可娇嫩了,可当不起莽夫的力道。”
榕桓忍不住点点她的鼻尖,“说谁莽夫呢?”
祁谙忍不住笑出声。
帮她擦好脸,云莲端来洗脚水,榕桓蹲下身,为她脱了鞋袜,正待要把她的脚放到盆里时,祁谙却突然猛地把脚缩了回去,双臂抱膝坐在床沿上,白皙的脚掩在裙裾里,若隐若现。
“怎么了?”榕桓看着空落落的手,有些不解。
祁谙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兮兮,“母后说了,除了我相公,旁的男子不能碰我的脚。”
榕桓一怔,顿时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云莲轻笑,“小公子,爷就是你未来的相公呀,皇上不是说了,等回京就为你们办婚事嘛,再者,从小到大,都是爷这么照顾你的,没关系的。”
“有关系。”祁谙忙摆手,“怎么没有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