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那天在咖啡馆刚听酒媚说起的时候,心里已经不是滋味,此刻听谭郝博亲口说出,更觉得惆怅。可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有心想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会显得那么苍白,只能先保持沉默。
他接着说:“你明天有时间吗?”
“有的。”
“那明天上午九点半,我去接你,你给一个地址给我。”
她不愿意劳烦他,笑着谢绝:“不用了,我明天早上还有一点儿事,到时候我自己去医院,大概十点钟可以到。”
他没有勉强:“那好,你到了以后,给我打电话,我去门口接你。”
第二天早上,吕微早早起床,匆匆吃了早点以后,骑上自行车去了Red咖啡馆,把咖啡馆里外收拾干净,做好营业前的所有准备工作,以便从医院回来以后可以直接开始营业。
等她收拾完毕,再骑上自行车赶到肿瘤医院,已经十点过五分钟了。她买了点儿新鲜水果,然后给谭郝博打了电话,等待他下楼的时候,她借着玻璃门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却不禁想退缩了。
一张素面朝天的脸,毫无特色的马尾辫,沉闷的灰白格子衬衫和蓝色牛仔裤,还有脚上千年不变的运动鞋,洗得已不见本色,每一处都让她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