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的大寡头,整个加州的司法系统,也不过是他手里的工具。
没有人会想不开和他作对,但在纽约地区情况就不一样了,或许在纽约比他更有钱的人很难找,不过比他更有权势和影响力的人比比皆是。
他在纽约很难讨到便宜,他的铁路公司日后被竞争对手恶意起诉也是难免的事情。
梁耀喊来了科尼,科尼很快出现在梁耀面前。
“先生,您是要交代我出手收购巴尔的摩-俄亥俄铁路公司吗?”科尼问道。
巴尔的摩-俄亥俄铁路公司的股价已经从原来的31美元一股暴跌到了20美元一股,短短几天之内,蒸发了100多万美元的资产。
“不着急,你父亲都不着急呢,我着什么急?”梁耀说道,“巴尔的摩-俄亥俄铁路公司的股价还有很大的下降空间,就让它们再跌一会儿吧。”
梁耀非常平静地说道。
华尔街现在那些铁路公司的股票正一泻千里,除了造成这次惨剧的两位罪魁祸首,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出钱收购人人喊打的铁路公司。
“那您有什么吩咐?”
科尼不解地问道。
“发布一则招聘布告,美洲集团旗下的斯托宁顿铁路公司招聘经验丰富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