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十三行出的,广州城的600万两赎城费是十三行出的,就连战争赔款也有很大一部分被摊派到这些行商头上。
这些肥的流油的行商,说到底也就是爱新觉罗家养的肥猪,想什么时候宰就什么时候宰。
此时的广州行商风光早已不复往昔,但还没彻底瘦死,拥有的财产还是相当吓人的。
“我在广州之时就听到过不少关于梁公子的传言,梁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是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
来者是伍家四子伍元华,伍元华虽乘船远渡万里重洋,但他并无疲惫之态。
伍元华看到梁耀竟然剃发,心中甚是诧异,不过他没有将他的诧异表露在脸上。毕竟这次来三藩,他是有求于梁耀的。
“伍公子,请到园内一叙。”
称呼一个中年人为公子,梁耀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他实在想不出其它合适的称呼。
“梁公子若是不介意伍某是个下九流的商人,可叫我伍兄,祖父与梁给事中乃是挚友。”伍元华和梁耀套起了近乎。
伍家鼎盛之时和两广总督都称兄道弟,一个小小的五品给事中根本入不了伍家的眼。
况且伍家也不是普通的商人,而是名副其实的官商,伍家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