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身为政客的葛文早已深谙懒政之道,他经常向别人许诺一个模糊的时间,不代表他自己就能够接受一个摸棱两可的时间。
一个政客的心里大多有两种标准,之中是对别人的标准,一种是对自己的标准。葛文就是这样的人。
“我需要一个明确的时间,如果梁先生没有足够的信心,我需要去寻找其它的政治投资,以免错失良机。”
“葛文先生,弗里蒙特先生就比您要耐心很多。”
“我和他不一样,他在加利福尼亚没有找到投资者的至此,他还有他强大的家族和岳父给他做后盾,我没有他那么优越的条件,请原谅,梁先生。”
“快则一两个月,慢则三个月,不会比这个时间更久了。”
梁耀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相对明确的时间。
这个时间就让葛文放心了许多,以国会老爷们的那帮尿性,不出意外的话,围绕准州地区到底是应该成为自由州还是蓄奴州的问题至少还要再吵上大半年。
加利福尼亚建州最快也要到今年年底,这是葛文对准州地区建州时间的初步判断。
至于最慢要到什么时候,那就很难说了。
“你真有信心再三个月内将布兰南变成一个穷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