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现在这个人正是布兰南。
“这是对美利坚合众国法律的亵渎!”罗宾逊感到无比的愤慨。
在这个披着后罗马帝国式外衣的国家,崇尚法律已经成为罗宾逊这种出身中产阶级,受过良好教育公民的共识。
他不容神圣的法律被亵渎,尽管世界上所有的法律都是统治阶级意志的延申,罗宾逊也不是统治阶级中的一员。
“要说亵渎美利坚合众国的法律,那该死的人多了去了。”梁耀耸耸肩,摊了摊手说道。
“这是要砍头吗?刽子手呢?刀呢?”
跟梁耀一起来圣弗朗西斯科的邓文禹正好奇地东张西望,想要找到刽子手。
他还没见过砍头,不过听说前年广州城砍了好几个妖言惑众,认鬼做父的广西乱党。
没想到在花旗国还能看到砍头,这让邓文禹有些激动和期待。
“不出意外的话,那位衣冠楚楚的布兰南就是刽子手。花旗国的人觉得砍头太血腥,他们更喜欢用绳子把人绞死,或者放火烧死,这样会更文明一些。”
邓文禹看向那位和他印象中刽子手形象相去甚远的布兰南,口中喃喃自语道:“横竖都是一死,有区别么?没准砍头死的还更痛快呢。”
“你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