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颇为古怪,值得商榷——”
高昊眉毛扬起,伸出食指弹了弹,想也知道,那些带着耳朵和尾巴的衣服,被他们的娘子穿了会有什么效果了,还值得商榷,商榷个爪子。
若是叶倾在这里,定然要笑上一笑,太子殿下怕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穿上那些衣服,可不是那班夫人太太们。
高昊把手里的信放到一旁,又拿起了一封,一边伺候的陈福抻长了脖子,偷偷瞥了一眼,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么从满纸的风花雪月里看出这么多东西的。
在他看来,无非是太子殿下的狐朋狗友给他通报哪里又出了个唱戏的新角,什么地方新开了个酒楼,卖的是祖传老酒,味道香浓醇厚,问上一句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去品尝一番。
“太子妃去了南山寺,二殿下也于同日去了南山寺,之后元太妃急病卧床,丽太妃潜修,避不见客,南山寺主持元风大师不知影踪,留信一封,自称云游四海,普度众生去了。”
这一次,高昊的手悬而不落,久久未动,脑海中一瞬间闪过几次高昱和叶倾见面的情景——
楼船听戏的时候,高昱跑过来,口口声声的要唤上一句倾倾,还带了太子妃最喜欢的石榴;
三十晚上,带病跑过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