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把这些坏掉的钟表都收购上来,看看能不能修复。”
叶倾的眼神奇异,张妈妈的这个义子,还真是与众不同,这样的法子都能想到。
张鸣苦笑道:“比我想象的难多了,最开始,往往十个坏掉的钟表,才能修复一个。”
他随即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不过现在,十个里头,我已经能修复五个了,姑娘看这个——”
说着,他指着墙上挂着的一个壁钟,看外表,居然和外面的那座惹人热议的布谷钟十分相像,叶倾转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脸惊奇的道:“这个,难不成是你自己做的?”
张鸣得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露出了一抹郁闷:“可惜,那只鸟,我还没琢磨明白,不然单凭这个,咱们就发了!”
叶倾呼出一口长气,陶吕邓石四家经营海路许久,也不过是从海外贩卖些新奇的玩意回来,却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就可以把这些东西制造出来。
这张鸣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叶倾终于下了决心。
她这次出府,其实颇为冒险。
册封她为太子妃的圣旨已下,那么纵然她尚未出嫁,名分上就已经是皇家的人了,贞洁尤为重要,这个时候,甚至家中的男性成员,父亲兄弟,也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