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圉闻言也是略微懵逼,信陵君他还可以理解,只是为何会害怕传到太子那个废物玩意手里?
不过魏王圉好歹当了三十多年大王,愣了一会便反应过来,这是龙阳君在帮他給太子拉拢势力,只是号端端的带个信陵君干什么?
他决定先把魏庸晾在一边,毕竟现在魏武卒的权力还没有完全交到他手里呢,而且大将军估计等过完春祭就要隐退了,若是可以趁机吧魏武卒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上那么魏庸也就没有价值了。
至于信陵君,呵呵算了吧,原本大将军一派,大司空一派和信陵君一派三足鼎立,如今明显可以去掉两足,而且只要自己还在信陵君就翻不了天。
于是魏王圉眼神微眯,看向台下群臣问道道:
“诸位也都是我魏国的肱骨之臣,不如谈谈你们对于大司空和龙阳君一事的看法?说出来让寡人听听。”
“这~”
台下群臣闻言也不知到该说些什么,都是大佬~不敢惹不敢惹。
“臣有话要说”
典庆身披重甲,高大的身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一只腿屈膝,双手交叠此刻的他就犹如耸立的铁柱一般,杵于大殿中央。
“说”
“大王有所不知,魏武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