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只有他自己带出来的人最终于他。
说不寒心是不可能的。
闻言，翎雪激动的问道：“主上，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翎雪，我也不知道她哪里好，可是我偏偏就把她装进了心里，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将这颗心刨出来吗？”
翎雪沉默了，东方钰说的她都明白，她也曾让自己忘了他，忘了他的一切，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好了，这个女人，我自有打算，你们呢？”东方钰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些都是与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姐妹，他没有想到，到了最后，他身边唯一留下的，也只有他们。
“主上，您这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男子问道。
他们当初都是无处可去的孤儿，是东方钰收留了他们，给他们饭吃，给他们衣服穿，在这些暗卫的心中，东方钰就是他们的在世恩人，他们的命就是他的。
或许在外人的口中，东方钰是个很坏很坏的人，但在他们心中，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是他免他们无处可去，是他免他们无衣可穿，是他……
所以他们不会离开他，哪怕是死，也不会离开半步。
“如果你们想离开，我绝不会阻拦，我在各地的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