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左面,这是皇甫绝忌讳的,不能才一开始就让文武百官看了笑话去,于是坚辞不就。
“为何?”
国君简直是明知故问,就好像设立了箭楼让他们不能进来,然后设立了狼洞让他们钻一样,可惜皇甫绝并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不过冷冷的负手而立,“并无十分理由,不过是朕不喜欢那个位置而已,难道不可以?”
“哦,”金狼国国君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我倒是忘记了,在天朝只有贬官或者遭到了流离转徙这才是左面而坐,那么我与皇上换一换也就是了。”
没有想到朝下有人大声疾呼,“国君不可!右为我国之根本,切不可毫无理由的让人!”
皇甫绝冷笑,“大人觉得朕必须坐在左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人也是饱读诗书的,莫非这一点小小道理还是不明白不成?”
听到这里那个所谓的“大人”忽然间瑟缩了,不知道说句什么好。皇甫绝走到了右面的长桌上位皇后拉了一张座椅,依次坐了下来。
金狼国的国君走到了左面,坐了下来,原也是没有什么的,在金狼国本来就不存在这样子的说法,不过是为了难为一把皇上罢了。
金狼国的国君笑了笑,拍拍手,“布菜。”
一色胭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