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还要继续陪你呆在原地的人?我曾经对你说过,有些事情,晚了便是晚了!”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对我有怨恨,是吗?”
皇甫绝没想到,自己不得已的苦衷,这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却成了她怨恨自己的理由。
“是,我怨你无声无息,一去就是三年,我恨你不信我,不信你的朋友,心里只有你自己的感受!”
“好。”
皇甫绝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再抬眼时,早已把愤怒到极致的情绪掩饰得极好,只剩下一如既往的冷冰,“随便你!”
说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冷的拂袖而去,只留下他没有关紧而被寒风吹得作响的木门。
寒风随着木门而入,顿时把烧的通红的炭盆压低了几分。
屋内不再温暖,而是充满了刺骨的冷风。
清狂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贴身外袄,不知是感到寒冷刺骨,还是因为他而心痛,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无声的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翌日
小秋起床时发现清狂的房门开着,雪花洒了一地,把修花红绸地毯打得湿淋淋的。
忙暗叫不好,怪自己怎么可以那么放心去睡,居然没有留个心眼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