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怕,而是发憷,那人手段诡异,这么多年你也看得清楚,纵然我使出浑身解数,也难以动摇他的根基,只能你来我往的较量着,可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生意总是要做的,钱总是要挣的,这样子斗下去,岂不是耽误了生意和前途?”
欧阳兴摇摇头,提及此事便显得十分烦躁。
李香莲想了想,忽然想出一个主意,“老爷,我们不妨和东方玉议和?何必让那南宫家族坐享渔翁之利呢。”
他皱眉,“此事我不是没想过,只是不确定能行,你想,东方钰处处跟咱们做对,你可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妾身不知。”
他目光闪动,提醒了下,“难道你忘了,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吗?”
李香莲一怔,脑海间想起了当初的那些事,顿时皱眉,“老爷,您说的可是东方钰妹妹之死?”
欧阳兴叹气,既无奈又无力的说道:“不错,我早就怀疑了,东方钰不是个无缘无故就对付我们的人,况且几次我有意想与他深深交谈,却被他拒绝,可想而知,他是铁了心的要跟咱们过不去,他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除了当初那件事,我实在想不出是为了其他什么。”
李香莲心里有些着急,“若真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