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太重,一时半刻怕是好不了了。
随即想到东方钰的心狠手辣,少女眼底划过一抹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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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日,清狂都没有出房门一步,不是不想,而是被羽挡住,唯恐东方钰在伤害她。
“你不想知道他为何杀我吗?”
少女坐在铜镜面前,面带微笑,似是不经意的问,又似是等待着对方回答,一双清眸流盼,皓齿雪白。
日光透过窗户纸投映下来,照射在男子纤白如玉皓腕之上,衬得掌中毛笔细长有力,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好不荡意。
“他的心思,一向难猜。”
羽顿了下,随后放下毛笔,拿起宣纸对着上面未干的字迹吹了吹。
清狂垂下眼帘,长长睫毛颤了颤,玫瑰色唇瓣勾起一抹曼陀罗般的浅颜,“羽哥哥,我后悔就这么跟你来了。”
是啊,她后悔了,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家里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全部拿来才是,不然也不至被伤的这般重。
心口隐隐传来的刺痛仿佛提醒着她,对方的强大狠戾,她的软弱与无力。
这般鲜明又被动的场面,确实从未料到。
还有他眼中的强烈杀意,看起来并不是偶然,清狂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