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当然,清狂也看到了他,男人从容不迫从殿外走来,站在她身边,却没有看她,而是对着上位皇帝拱手,“父皇,欧阳清狂从小便与儿臣定下婚约,岂可有再嫁之理?”
此话一出,殿堂哗然。
“寒王竟然和她早有婚约?”
“不可能吧,我怎么不知晓此事?”
“真的假的?没听说过啊。”
文武百官议论纷纷,欧阳兴也是一头雾水。
皇上目光微沉,眼底划过厌恶之色,“欧阳清狂乃是朕要赐给世子的未来妻子,何时与你有过婚约?”
纵然再不喜欢这个儿子,可皇上碍于他的势力依然不能视而不见。
皇甫绝冷静从容,从怀中掏出那一只年代久远的竹蜻蜓,“八年前,本王便和清狂以此定下婚约,此物为证,清狂自然也有一只。”
“荒诞!八年前她不过五岁,连记忆都不可能会有,怎么可能与你定下婚约?”
老皇帝一怒拍案,当即站起来,他越看皇甫绝越不顺眼,当年若不是那个宫女爬上他的龙床,怎么可能怀上龙种?即便是他的骨肉,他也依然讨厌!
欧阳清狂在一旁听着,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这个无耻的寒王,但跟嫁给皇甫逸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