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那个膀大腰圆的内侍早已斜刺里冲过去,只用一只手便把孟妫如老鹰拎小鸡一般擒住,扔到了内侍贾脚旁。
“干得好,祁仲!”内侍贾一面赞叹下属的身手敏捷,一面对着孟妫啐了一口:“呸!为着你主子的黑心肝,下狠手害死王后,这叫什么忠心?我倒要瞧瞧,是我内侍监的手段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他再不肯废话,只淡淡地吩咐道:“两位嬷嬷,动手吧。”
刚才绑了梅子的两位嬷嬷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一得了令,立刻从地上的大包袱中取出一团布料,轻轻一抖,却是半尺宽,十几丈长的灰黑粗布。孟妫看得发慌,忙爬起来要跑,被一个婆子拿住,压在长几上。
然后两人手上不停,左左右右地缠绕起来,宽阔的布条先平平绑住她的手脚身躯,然后继续不停地缠绕,连人带几地缠起来,足足绕了几十层。
孟妫被牢牢缚在案几上,背贴着冰冷的硬木板,周身便如一只蚕蛹。这粗布十分结实,她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不由得惊叫道:“你们要做什么?要对我------用刑么?”
内侍贾十分满意地左看右看:“恰恰相反,是怕姑娘想不开,自己伤了自己。”话音一落,早有一团臭烘烘的布团塞进了她嘴中,以防她咬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