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但毕竟和外头总是断不了联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尤其是身边的暗箭,那是一定不能留的。
“阿嬴,你恨我吗?”黄嬴被番己的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给弄懵了,番己再问了一遍:“大王如今这般待我,你嫉恨我吗?”
出乎意料的是,黄嬴并没有如从前那般跪地讨告表忠心,她是个聪明且智慧的女子,知道那般做是无用的。于是淡然一笑:“娘娘,您想哪里去了?自从邓曼走了以后,我便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我慈儿能平安长大成人,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至于大王,本来就与我情分寥寥,纵有什么事也指望不上。娘娘您才是我母子宫中最大的靠山,只要娘娘好了,我们就好。至于大王如何,我真的不是很在意。”
联想到这些日子以来,黄嬴虽出入中宫,但的确从无争宠之意,只一心一意陪伴自己,往往周王在场时,她比在番己面前还更要低调内敛。番己一阵愧意,拉着她的手道:“好妹妹,大王如今对我这般,我心里也发虚呀!就怕成为众矢之的呀!”
“娘娘多虑了,”黄嬴眼神清澈:“娘娘是大周的王后,大王的正妻,又是结发夫妻,太子生母。大王敬您爱您是应当应份的,满朝臣工,天下万民,有哪个不服气?娘娘只管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