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身怀有孕,大约三个半月了。”
姬燮闭目思忖,三个半月,那便是------他想起封锁中宫的那一夜,番己的睫毛因疼痛而扑闪着,如同黑蝶的双翼,这个孩子,怕就是那次有的吧?
“大王,”纪姜膝行向前,尖声大叫:“臣妾看过彤册,在骊山行宫后十日起,大王因朝务繁忙,便再没召幸过王后。她若有孕,当是四个月以上才对,这一胎分明有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脸颊上,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难以置信:“大王,你------你打我?你竟然为了这个荡妇打我?”
“打的就是你!”姬燮气极,指着她的鼻子怒骂:“王后有孕,孤难道心里没数?你既存疑,那孤便告诉你,也告诉所有人,她腹中的骨肉千真万确便是孤的!难道孤什么时候来中宫见王后,也要告知你不成?”
纪姜还待说什么,只听得一声女子的尖叫:“王后娘娘,王后娘娘晕过去了!”
姬燮顾不得纪姜了,疾步走过去,从黄嬴怀里接过番己,一连声呼喊着:“阿己,阿己——”
苍白的脸庞,紧咬的双唇,喉间隐约还能看见发簪刺出的血痕------姬燮只觉得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牵扯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