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气不打一处来:“世上竟有你这般死心眼的人,真是气死我了!”
“我------绝食以谏,便要说到做到。”子弗父何声音微弱,语气却无比坚定。
多友就着月光观察他的脸,三天功夫,白净的面颊像被人砍了两刀似的,两颊的颧骨如崖挺立,眼窝深陷,双唇干裂发白,真的只剩下一口气了。这可怎么办?要他真的活活饿死了,自己可怎么跟召伯虎交代?
他一眼瞟到自己腰间的酒壶,顿时计上心来。一把取将下来,递到子弗父何嘴旁:“你是说了要绝食以谏,可没说要绝水吧?人不吃东西可以活上十来天,不喝水可三天都活不下来。也许明儿个一早你那好宋公便回心转意了,你却死了,那你置他与召子穆何地?快喝点水吧,好歹能知道个结果。”
子弗父何翻了个白眼,看着那壶,艰难地舔了舔唇,似乎同意了。隗多友见他心意有摇动,赶紧把他扶起来坐好。子弗父何迫不及待接过酒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完了满满一壶,子弗父何觉得一股甘露直入自己脾胃肚肠,味美且带着一股子暖意。顿时觉着有些不对劲,问道:“这不是水吧?”
“哈哈哈,”隗多友一脸得意:“这是草原特有的马奶子酒。戎人骑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