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说。”召伯虎缓缓劝道:“这回出使宋齐两国,关键还是在宋国这一方面。如果宋公放弃扶立王子皙的想法,那么齐国便不在话下。可要子鲋祀放弃,这世上只有他兄长子弗父何才能办到。成败在此一举,你可要助我一臂之力。我保证,齐国的事一完,马上来商丘找你们,说到做到。”
隗多友看着前驱中子弗父何紧绷的双肩,不服气地撇嘴道:“他有那么重要吗?你别是看错了人吧?”
“我看人,一看一个准,决不会有错。”召伯虎满有把握地说。
翌日清晨,薛城郊外官道上,子弗父何与召伯虎长揖拜辞,身后是一个满眼不舍却又无可奈何的隗多友。
“子穆兄,你尽可放心。吾此番回到故国,定要劝谏我那二弟,绝不让他行悖逆之事,毁我子姓宗祀。若是他执迷不悟,大不了以死相谏,决不负天子殷殷期望。”子弗父何目光坚毅。
“子何兄,大可不必如此。若是宋公执意不听劝谏,你千万不能意气用事,一切都等我从齐国归来,再行决断。”这样说着,召伯虎还觉得不放心,又拉过隗多友千叮咛万嘱咐:“多友,你一定要替我看着子何兄,千万不能让他出什么差错。”
说了又说,终惹得隗多友不耐烦了,吼道:“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