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就开始喝避子汤,待妾产下伯姬后,她便逼妾也喝那东西,不许妾再次有孕。”
“那入宫之后呢?”
“每次侍寝中宫令都会送来汤药,看妾喝完才走的。”
“胡说!”姬燮喝斥道:“宫中诸女有孕者若干,难道王后单单为难你一人?”
“启禀大王,”夷己颤声说道:“王后心思深沉,她自己不愿为大王诞育子嗣,开枝散叶。便想借他人的肚子为太子培植势力,后宫妃嫔但有愿依附于她的,便许其受孕;不依附的,便送上避子汤药。妾因为伯姬之故,与她生隙,被其排挤;而次妃娘娘她又不敢动,是以,唯妾一人饮过那避子汤。”
“大王,”纪姜在一旁敲起了边鼓:“上次也是夷己提醒,臣妾才觉察王后之事。她多年在王后身边,所言非虚。医者也给她把过脉,的确有数年服用避子汤的痕迹,并非臣妾空口白牙,胡乱诬陷。”
姬燮仰天长叹,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两个女人都出去。夷己与纪姜对视一眼,心中也是百味杂陈。别人都以为她忽然得宠了,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床第之间周夷王时不时口中蹦出两个字——阿己,那不是在叫她。可是,纪姜来威逼利诱时,想起自己去蔓萝居见女儿时,伯姬那冰冷的眼神,她还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