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都怪奴婢行事不密,被那贱婢探知底细了。如今那贱人不知去向,肯定是去秋寥宫或是去夷己那里了。咱们该怎么办啊!”獳羊姒急得要哭出来了。
番己只觉自己脑中一团糨糊,她强迫自己镇定,必须先理出一个头绪来。事已出了,无法抵赖她也不想抵赖,那么就该想想如何让此事的罪责全担于自己身上,不能牵绊到太子。若是大王封宫,谁可以给太子带消息,叫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呢?
她忽地一抬头,说:“快,去叫伯姬来!”
中宫外,刀甲林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院墙内,无数的内侍宫女四散惊逃,呼喊道:“侍卫要开始拿人了,快跑呀!”
内殿中,獳羊姒看外面实在乱得不成样子,几次想出去喊几嗓子,都被番己制住了,她说:“随他们去吧,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等闹腾够了,他们就会明白,一入深宫,生死不再由己,再闹腾也是无用的。”
“娘娘------”獳羊姒哽咽了:“大王竟如此狠心,先是封宫,后是夺走你的王后印玺。难道他要------”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废后是吗?”番己替她说了:“或许吧。但我相信,至少在这之前,他会来这里,亲耳从我嘴中听到他想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