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番己戏谑道:“我见过那齐姜,姿色决不在纪姜之下。大王确信以后不会后悔?”
“哈哈------”姬燮乐了:“孤什么美色没见过?若不是做了这天下之主,便是只守着你一个妻子也足够了。有何可惜?”
秋寥宫。
“大王真的把那齐姜赐婚给了宋质子?”纪姜的话语中既有如释重负之意,又略有几分失望。
竖刁对于主子的心事摸得比谁都清楚,宽慰道:“娘娘且宽心,大王虽说没顺着娘娘的意处死那贱婢,也是看齐侯的面子,不好打脸不是?如今那贱婢既已许给宋质子了,便再也不可能入宫了,娘娘尽可以放心了。”
纪姜想想也是,在榻上伸直了腿,让竖刁捶着,长长舒一口气说:“你讲的也对,若是让她成了大王的枕边人,本宫岂能安枕?如今虽没能弄死她出这一口恶气,好歹也除了这将来之患,也是值得庆贺之事啊!说起来,那天不过就放几粒巴豆而已,没料到大王竟病得如此凶险,本宫当时差点没去寻死。”
“都是娘娘筹谋得当,大王无事,都是上天在看顾娘娘呢!”竖刁不停拍着马屁。
又是一个早朝日。周公定手持一卷字帛出班奏曰:“启奏大王,卫侯加急奏报,齐国公子不山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