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割让给纪国的两座城邑的地图与户籍册,纪侯也不客气地接收了,气平了许多。接下来,又上表给周夷王乞罪,语气之谦卑,叫人不忍卒读。
“此外,宋公之长兄弗父何来到了镐京,自请为质于周,乞求大王放其弟归国,以理国政,藩屏我周。”召伯虎继续奏说。
“哦?”周夷王很是吃惊,他自幼见惯了为了权力斗得如乌眼鸡一般的父子兄弟,弗父何这般行事令他又是钦佩又是羡慕:“这个弗父何就是不肯即宋公位的那个庶长公子吗?”
“是的,此人已来到镐京,前日还特意来臣家中转述求为质子之意。”
“其人如何?”
“淡泊名利,品性高洁,性格耿介,实乃难得之君子。”论及这个弗父何,召伯虎亦是赞叹不已。
周夷王心生惜才之意:“那便留下他在朝中为大夫,先为大司理吧。这个职位自你就召公位后就一直虚悬,也算是与他有缘。”
召伯虎应了一声,再次追问道:“那么宋公呢?要不要放他归国呢?”
“唉——”周夷王轻叹一声,忽然转移了话题:“子穆啊,你素来有自己的见地。孤很想听你说说,齐侯一事孤如此处置是否恰当?”其实他是想问外头怎么说自己来着,是不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