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硬把她留下?”
“罢了,原是为了给狗眼看人低的纪侯一个教训,或许是寡人的错吧!”
“主公有什么错?自纪国送嫡女入王宫,纪宋两国再无来往,他们这般自作主张送女过来,是自取其辱,与主公何干?”
子鲋祀意味深长地看了荣夷一眼,挑了挑眉梢问:“是吗?再无来往吗?”
荣夷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一直到宋厉公走远了,才得空擦一擦脸颊上的汗滴,心想:此人外郁内狡,实在不好对付啊!
纪宋两国相距不远,走了不到七八日,纪城在望。纪世子有些忐忑,不知这般受辱而归,父亲会不会把罪责一股脑儿砸在自己头上。可他也知道,妹妹心里肯定更难过,于是策马走到轩车旁轻声抚慰着。可无论他说什么,里头都无一点声响,他起了疑,命道:“停车!”
侍女掀开帘子,只叫了一声:“公主------”立刻大叫一声:“不好了,公主自缢了------”
纪宫后殿,纪侯抚着爱女的尸体,颤抖着嘴唇立下誓言:“宋齐辱我至甚!寡人与你们不共戴天!吕不辰,尤其是尔齐国,先与我儿争娶伯姬,后又侵我边界,如今竟夺我少女之宋夫人位,将她逼至死地,寡人不将你碎尸万段,此恨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