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红肿,心下有些明白了。转身对獳羊姒吩咐道:“我与太子有体己话要讲,你且带人下去吧。”
“诺!”
空荡宽阔的殿中只剩母子二人,姬胡“扑通”一声跪下,向番己叩了一个响头:“阿娘,你这些年受委屈了。”
看来,这孩子是什么都知道了。番己心头涌上一股热流,一把抱住儿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也好,也免了费一番唇舌。胡儿,只要你好好的,为娘受什么委屈都是值得的!”
“阿娘------”姬胡已是哽咽难言:“这些年您与父王不冷不热,孩儿却没想到,此中有这般隐情。阿娘,您该早对我说,不必一个人闷在心里。”
番己似想起了什么:“你不会与你父王争论了吧?他是王,你是太子,你们父子可不能撕破脸呀!”
“母后放心,少傅已劝过我了,适才------在大殿里孩儿并未提及此事。”姬胡也渐渐冷静下来。
“那就好。”番己默默坐回席上,长叹一声说:“妻者,齐也,就是与丈夫相等之人。可母后身为王妻,却必须懂得‘王者无妻’的道理。”
“王者无妻?母后您不是王后吗?”姬胡不明白。
番己苦笑道:“王后不过是个称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