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羿天厚连忙松手,道:“小,苏小友,我真中蛊了?”
“被我说对了?”苏杭反问。
“不瞒小友,我五年前的确曾经去过苗疆,还和那边的势力起了冲突,我发病的时间,也和小友所说,如出一辙。”
羿天厚摘下了铁皮面具,并且将上身衣服脱下。
果然如苏杭所说,此刻的羿天厚,整个人看起来就如一棵枯木。
苏雨落、林曦已经看过了,没有大惊小怪,但苏万洲却被吓得脸色发白。
他虽然知道羿天厚染了皮肤病,但没想如此严重。
“小友能说出我身体的状况,能否为我解蛊?”现在羿天厚已经彻底相信,自己被下蛊了。
“我又不是巫医,怎敢胡乱出手?万一给弈老治出好歹,怕是把我这条命搭上都赔不起。”苏杭淡淡道。
被苏杭挤兑,羿天厚满脸尴尬,但还是诚恳道:“之前是老朽鼠目寸光,如果小友愿意医治,尽管开价。若您还有顾虑,我可以立下遗嘱,就算被医死了,羿家也不会找小友麻烦!”
“苏先生,弈老年轻时保家卫国,这些年来,也将他一大半的积蓄捐献给了山区,建了好几座希望小学……”苏万洲也是连忙为羿天厚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