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锐士上前,把李牧的尸体收起,随后他们一起再走进树林,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简单地安葬,然后回军营。
年轻男人犹豫到最后,真的不想死,只能跟在白仲身后回去。
“白将军,如何?”
王翦等待了好一会。
白仲看向井陉城楼那边,可以明显地看到士兵有所调动,道:“李牧已死,井陉算是我们囊中之物!”
王翦等了那么久,终于可以把井陉拿下来,喝道:“传我军令,明天攻城!”
王贲和杨端和听了,马上去准备攻城的一切。
白仲回到营地,把年轻男人叫到一边,问道:“怎么称呼?”
“李稷!”
年轻男人说道。
落入白仲手中,他算是认命了,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将军的墨子剑法,是谁教的?”
白仲所用的剑法,不仅比他的要熟练,变化还要更顺其自然。
他认为那句话说得很对,自己不懂变化。
白仲很懂如何变化,变得还很厉害,说道:“这是我的秘密,无可奉告,只要你能完全服从,我可以把我的墨子剑法教给你,如何?”
“真的?”
李稷很想要这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