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师的事情?”
“是啊!”
扶苏就把整件事,包括杀鹿的,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淳于越生气道:“一介武夫,只知道打打杀杀,他凭什么做公子的老师?大王这样就是乱来。”
“老师觉得,是以战止战能让黎庶过上和平的日子,还是老师所说的仁爱,以仁爱人?”
扶苏最纠结的地方,就是这一点。
他觉得白仲说的有道理,淳于越的话同样有道理。
淳于越肯定道:“当然是以仁爱人,公子不要被那武夫的粗言粗语玷污了,他这样说,又亲自让公子杀鹿,是想把公子培养成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恶人,公子愿意成为这样的人?”
扶苏不经意地脑补出一个画面,自己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刀,脚下满是尸体和鲜血,还有好几个受伤的敌人,他上前一刀一刀地把敌人杀了。
“不愿意!”
他连杀一头鹿都不忍心,怎么能成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恶人,续道:“白将军说的都不对,不能学,我应该听老师的。”
淳于越松了口气道:“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为师所学的,都是正宗的儒学,是孔圣人传下来的,公子是大秦的继承者,如果没有仁,以后如何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