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去屠龙的?”
诺诺脸上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校园的扩音系统流过沙沙的电流声,然后十分突兀地响起了一首铿锵激昂的进行曲,像是有人在压迫中举起了火把,把宁静与压抑的惨烈彻底打破。
一栋不知名的建筑大门忽然敞开,披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提着手提箱的护士疯狂涌出,箱子的边角印着红色的徽记。
他们举着细长的针头,把针筒里微黄的药剂一阵阵注射到倒地不起的那些“户体”身上,一针接着一针,一人接着一人,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让人心疼,仿佛这种场景在这之前已经预演过无数次。
戴着细圆框金丝眼镜的曼施坦因教授从大门里踏出,他拿着白色的手帕捂死口鼻,光秃的脑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灯泡一般蹭亮的光。
“钱啊,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曼施坦因教授痛心疾首地大呼,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中国武侠片里学来的这一句现在用起来相当应景的台词。
他走到停车场里,镜片后的眼睛忍不住地扫着报废的车辆、墙壁的弹孔和一具具玉体横陈的“尸体”,眉头皱成了一团。
“明妃,明妃呢?”古德里安教授跟在曼施坦因教授的后面窜了出来,一个个扒着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