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轰然大笑起来。等稍微平静一点,祝松有开口了。
“既然大家连举人都没把握考中,现在就开始操心贡生的事儿,是不是有些多余了?还考虑殿试怎么样,这酒局才刚开始,你们就喝多了?”
呃!
一群人瞪大了眼睛!
就算今日是你请客,也不能说话如此扎心吧?
不过,怎么听起来,好有道理!
对啊!自己等人连举人都没把握能考中,还选修个屁啊!
连举人都考不中!呜呜呜!
这帮子家境殷实,想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学子们都被祝松一句话给怼的沉默了下来。
祝松见气氛沉闷,也知道自己说的话确实有些打击人了。于是再次笑着说道:
“不过闲暇时也可以选一门学科拜读一下。用得到也就罢了,用不到权当陶冶情操了。”
“有道理!谁说咱们几人一定考不中?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说不定明年春闱,咱们当中还真能出个一两个进士。那可就了不得了!”
“哎!说得好!共勉!不过到时候诸君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那是自然!”
祝松一句话又把气氛挑的热热的,觥筹交错间,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