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检毫不犹豫地给他画起了大饼。
“谢陛下!”
宋应星施了一礼。
这话陛下您老人家说了不止一遍了。可是一年又一年,三年又三年。也没见啥时候闲下来,反而越来越忙。
“不过你想想,将来这些学生走到哪可都得喊你一声老师。若是有朝一日他们入朝做了官,说不定比东林还势大。到时你可就是党魁了啊!多威风?”
“臣不敢!”
宋应星慌忙跪了下来。
怎么说着说着开始吓唬人了呢,比东林党还势大?那不是死的更快?
“好了。朕随口说说而已。”朱由检笑了笑。
想了想,朱由检让宦官准备笔墨,挥笔之家,一列大字跃然于纸上: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接着等墨迹稍感,命宦官递给了宋应星。
“宋卿,赐予你。”
本有些惶恐的宋应星看到纸上的这句诗,愣住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这写的是自己么?
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间激荡,宋应星红了眼眶。
旁人只看到他被陛下重用的风光,却从来看不到他背地里付出的艰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