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叩见陛下。”
“王叔为何反朕?”朱由检看着跪在地上的朱常洵,轻轻说道。
“陛下!臣冤枉啊。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臣!”朱常洵肥胖的身躯一抖,带着哭腔说道。
冤枉?冤枉你的人比谁都知道你冤枉。那又怎样?
朱由检把他扶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
“王叔,朕也知道你是冤枉的。可眼下事实摆在眼前,朕也是迫不得已,为堵众人悠悠之口,不得已才把王叔请到京里来,协助调查。王叔一路受苦了。”
请?你管把人装囚车里游街叫请?
一路上吃不饱,睡不好,连尿个尿都有士兵端着火枪指着头。
你管这叫请?
伱他娘的要脸吗?
朱常洵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吃了一路的苦,他都瘦到仅有二百多斤了啊!
“求陛下为臣做主啊!”
“这...王叔可在此安心住些日子,等过了这阵风头再想办法。”朱由检很为难,费这么大劲儿把你弄回来,就这么算了?
“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了。”朱常洵一脸的黯然。
叔侄俩有假惺惺地叙了会儿旧,各自飙了一会儿演技,朱由检就借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