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升空，不是那种吞云吐雾的飞法，灵气激荡时也是排山倒海，穿云过雾不在话下，如同在水中行驶一样，立行驶在云层之中。
所有人都围绕着启南尊者一个人，或是寻问道法上的问候，或是询问道心上的迷茫之处，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尊者都一一作答。
而只有卢乐遥如同局外人一样的，不显得有多亲近，也不显得有多疏离仿佛本该就是如此，天地仿佛就是这样的格格不入。
启南尊者当然发现她了，敬与不进敬，如同天地法则，没有大概的概括，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早就已经将某些事物看淡，并不会强求弟子盲目的遵从自己。
修世始终是人，人非圣贤，当然是有七情六欲的，不能完全将之摒弃，如同姬长空一样，有得失心有爱恨情仇，启南尊者亦是如此。
弟子不受教很正常。
谁比较勤勉？谁比较诚恳，谁愿意听他这个老家伙的话，他便对谁多一些怜悯多一些疼爱便是。
战船很快便在夜城上空停下来了，光幕闪烁一下便是完全退去。
众人出来是，一阵大力的拉扯之下，便是各就各位。
卢乐遥让老鬼林寰之拉了去，而姜雪自然的给姬长空摄了去，李青锤一直随侍在白虎妖